“还有一鸟一猫。对了，那只鸟会说话，你不信，问问他？”
迈克尔对杜邦说。
“我已经知道了。”
胖子杜邦边说还边拉开抽屉……边擦台阶扶手上的指纹。
“只能判定他是个疯子，应该把他马上抓起来！”
绿毛插嘴说。
“首先要弄清情况，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胖子杜邦胸有成竹地说。
“可是你什么都没干啊！”
瓦尔特讽剌地说。
“瓦尔特，你别老跟警察作对。”
“听听，还是老人说的对！”
他拼命地擦指纹。
瓦尔特走近厨房的窗户旁。
瓦尔特看见在电话工程车旁边，皮皮虾注意观察屋内的动静。
厨房窗户的遮阳光的百叶帘子一开一闭地闪动着。
皮皮虾明白这是信号。
他立即走进汽车旁边的公用电话亭。
胖子杜邦一边把冰箱周围的指纹擦掉，一边说。
“总之，没有发现任何盗窃迹象。”
“是这样……”
“对，迈克尔，能给我点酒喝吗？”
“请吧！瓦尔特！”
绿毛马上从冰箱里给他拿来一罐啤酒，放在桌子上。
“你真是一只好鸟，谢谢！”
“那么，我还是先回去，如果发现有什么丢西被盗，可直接给我打电话。”
胖子杜邦对迈克尔说。
卡尔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胖子杜邦的表演，他怎么不去当演员？演的还挺像。
“喵呜……”
绿毛，过来。
看看皮皮虾还在不在？
这里，没有人懂猫语，只有绿毛懂，他可以随便叫，可是绿毛就必须用摩尔斯密码了。
绿毛趴窗户看了一眼，用大鸟嘴敲窗户台。
“卡尔，他还在车旁边呢！”
“喵呜……”
他怎么还不进来了呢？
趁妞妞他们都不在，快进来找玩具熊啊！
“我飞出去，叫他进来。”
“喵呜……”
不用，他自己会马上进来！
这时，胖子杜邦要走了。
“麻烦你了，警察。”
“对了，我叫杜邦，再见！”
他走出去。
“喵呜……”
他是个假警察。
卡尔告诉他们两个人。
遗憾的是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懂猫语言的，这次，卡尔等于白说了。
迈克尔摇着头，有点疑惑地。
“叫杜邦？没听说过管这个奥迪公寓的警察有叫杜邦的啊！”
迈克尔疑惑地说。
“他肯定叫杜邦，长得像创口贴！”
瓦尔特调侃地说。
“不能歧视人，也不能乱起外号！”
迈克尔批评他。
“对不起！迈克尔，你也喝点吧？”
瓦尔特说。
“我不喝……”
突然，电话铃声响，
迈克尔拿起听筒，接电话……
“是。稍等一下……”
“找杜邦警察的。”
迈克尔对瓦尔特说。
“叫他回来吧！”
他向屋外喊叫。
“杜邦，杜邦！”
杜邦从门口露出脸来。
“什么事？”
“你的电话。”
“怎么不打你手机？”
绿毛插嘴问。
“噢，我的手机坏了，正在维修。”
杜邦走进屋子。
“打扰你们啦！”
杜邦礼貌地对他们说。
“公务员没有闲着的，真是一点没错。”
他说完，拿起电话听筒。
“是，我是杜邦……对，我是杜邦。”
“是吗？你说吧长……有个男人往这里……玩具熊？”
“怎么回事？啊，明白了。好，好……”
他挂上电话，回过头对着迈克尔。
“叔叔，请你老不要紧张……”
“夜里，在这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我知道了。”
“你们认识？”
“不，是从电视新闻里听到的。”
瓦尔特拿出纸条，写了儿子两个大字给杜邦看。
杜邦点点头……
“那么，你儿子认识那个女人吗？”
“怎么可能呢？”
瓦尔特用责备的口吻说。
“你别插嘴，了解情况是我的职责。”
他面向迈克尔。
“从昨天下午到夜里，你有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
胖子杜邦问。
“没有。因为我下午上盲人学校；我儿子在摄影棚里工作……”
迈克尔回答。
“在摄影棚里，你儿子是和谁在一起？”
胖子杜邦打断他们的谈话。
“你问这些干什么？”
瓦尔特惊讶地问。
“等之前约好的拍照模特儿，可是据说她后来没有来。”
迈克尔讲述着。
“这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他到底在哪里了？”
杜邦又问。
“你为什么总打听这些呢？”
瓦尔特又问杜邦。
“这不叫打听。”
“你不是都录音了吗？”
“你，你想妨碍我工作吗？”
“没有，可是他也有权拒绝回答！”
瓦尔特偏向着迈克尔说
“你想干什么？你是律师吗？”
杜邦不加思索地问。
“不是，但他有权利！”
胖子杜邦无语。
他犹豫了一下。
“那就先这样吧，叔叔，估计我还得来找你。”
胖子杜邦慌张出去了。
瓦尔特目送杜邦出去后。
“警察简直也没办法。”
“瓦尔特……”
迈克尔轻声地说。
瓦尔特沉默
“房间都弄脏了吧？”
“还好，没有什么。”
“那个杜邦警察，尽在擦什么？”
瓦尔特有点儿慌张。
“他擦哪儿啦？”
“台阶扶手和冰箱一带。”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瓦尔特站起来。
“我去，我去！”
绿毛抢着飞到门边。
“还是我去吧！”
“是不是那个肥猪杜邦警察丢了他的影子啦！”
瓦尔特去开门，可是绿毛已经把门打开了。
敲门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他其实也是皮皮虾化妆的。
他先是探头，后推门进入。
卡尔一看就是皮皮虾，他趴在那里，准备看看皮皮虾到底怎么装逼？
“冒昧探访，很对不起。”
“你是克拉克先生吗？”
皮皮虾很有礼有节地问。
“你弄错了，这是摄影师克拉克的家。”
瓦尔特说。
“对不起！这里不是奥迪公寓1a吗？”
迈克尔走到台阶跟前……
“我是克拉克的爸爸，你有什么事？”
“我叫罗克。”
皮皮虾说。
皮皮虾的新皮鞋走在台阶上发出响声……
迈克尔若有感觉，有些惊异，侧身细听。
瓦尔特也有所觉察……
瓦尔特对着迈克尔。
“迈克尔，怎么啦？”
“罗克先生，克拉克先生的爸爸眼睛有些不方便……”
“噢，是吗？这样贸然打扰很不安，对你家的主人……”
“不，我叫瓦尔特。”
“请原谅……叔叔，刚才我的父亲来过这里了吧？”
皮皮虾问他们。